陆谨言情绪不佳,这会儿也懒得多说,冷冷扔出两字:“男人。”
“???”蒋明泽反应了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你是说,你结婚了,嫁,不是,娶了个男人?”
陆谨言又扔出一个单音节:“嗯。”
这回,蒋明泽好半天都没应声,再出声,已经是一两分钟以后的事,声音里多少透着点怀疑人生的恍惚:“不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说来话长。”
“这样,明天有空吗?”蒋明泽顿了一顿,没等陆谨言出声,就自顾自道:“上回说聚就没聚成,明天出来聚一个?我喊上宋晏。”
翌日,晚六点,梵伽。
陆谨言到的时候,蒋明泽和宋晏已经点了一桌酒坐那儿聊上了。
见他进来,停下话头,探着脖子往他身后看。
陆谨言几步走过去,坐进沙发里,随手端了其中一杯,轻抿一口:“别看了,没人。”
“不是,你老婆人呢?”
“没来。”
“怎么着,金屋藏娇不给见啊。”
陆谨言撩起眼皮扫了两人一眼,没劲儿跟两人插科打诨,矛头转向宋晏:“你跟那个女学生怎么样了?”
恰好是他进来前蒋明泽和宋晏的话题,被他这么一接,又继续聊了下去。
聊了一个多小时,桌上酒喝了大半,话题又转回他身上:“对了,你那结婚对象,是圈里人吗?”
“不是,你们不认识。”
“讲真,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陆谨言晃了晃酒杯,眼底溅入杯底冷光,敷衍道:“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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