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卢朝的金属外套再次亮灯时,已经是十三次击中,距离十五次非常接近。
胜负已定,没必要再继续,可是卢朝攻势不减。
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专业领域翻车,这可是太丢人了。
他已经不是随便玩玩而已,是必要拿回自己的荣誉。
贺骞握紧花剑,黑色面罩后的双眸,虎视眈眈地盯着卢朝。
“哥哥”?
他看起来就这么像是莫念的兄长?
昨晚母亲的话言犹在耳,怎么个个都要跟他作对?
来扯他绷紧的神经?
安泳搞的动心指数,贺骞其实一直没当回事,他更烦躁的是自己的反常。
他比一般人早慧,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对自己的人生有着极其强烈的掌控欲望,甚至是享受这种精准到一丝不苟的掌控。
但遇到莫念开始,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仿佛脱轨的列车,轰轰烈烈地驶向悬崖。
悬崖尽头是山是海,一切都未可知。
挥剑时,贺骞想起进节目以来,似乎总要看到莫念在眼皮底下才觉得安心。
那份隐秘的掌控欲才能得到真切地满足。
可是,莫念并不属于他原本人生中的一部分。
他不能善做主张地将莫念纳入自己的人生,再以自己过于极端的控制欲去控制他。
但是仅仅过了一个晚上,或者是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