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靠得太近,仿佛被前辈的气息包围,产生一种难言的晕眩感。
贺骞拿起半边的护身背心和外套,递过去:“脱了衬衫,自己穿。”
莫念抱着两件衣服,内心大声质问自己
——你到底为什么要跟嘉宾换来击剑?
去鬼屋不是很好嘛?!
去鬼屋的话,大不了痛痛快快被吓哭,就算流眼泪又怎么样?
也好过现在想哭都不知缘由,胸腔里闷闷地生出潮湿的氤氲。
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如何抹去。
莫念转过身去,手指微微发颤,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
快速脱掉后,动作有些凌乱地将半边袖子套上,都不知道掉落的带子要扣住哪里。
先胡乱地先将外套穿上再说。
里面的衣服很柔软,可是布料擦过细腻的肌肤的时候,莫念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了,前辈。”
声音嗫嚅,像是个犯错的无辜小朋友。
贺骞转身,就见他垂眸,方才发红的眼尾更加鲜明,像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因为害羞而落泪。
他弯腰,拿起掉落的带子,打开莫念身上的外套,扣住里面的卡扣上。
常年不见光的肌肤,雪山玫瑰的花瓣一般白皙柔嫩,似乎稍一用力就会留下一道独属于某人的痕迹。
“旁边的带子呢?”
莫念低头,努力说点什么,不然就怕被男人独有的气息给彻底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