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眶竟然红了。

然后，我的头脑更混乱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明明都说过了，不要觉得对我感到抱歉了。

“因为你明明这么喜欢我，但我却才知道……”

不要再说了。

我不想再比现在更深的喜欢你了。

因为继续更加更加喜欢上你，当你有一天厌烦了我，我真的会死的。

所以，求你了。

不要再说了。

求求你……

“那种事情不用说对不起。”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说……忍不住……”

经常都在想，如果你是和岑星旭一样混蛋的人就好了。

或者至少，也要像我一样是个自私凉薄的人。

只有那样，看着你，我才能稍微的对自己不那么的深恶痛绝。

可结果，你身上的光芒闪耀的让我无法移开眼。

找死一样的崇拜着。

“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或者说想为我做些什么的话……”

“那就一起洗澡吧，你帮我洗。”

我轻轻抚摸着他微微发烫的脸。

“然后……”

“你想做什么都随你……”

他抬手覆盖住我的手，在我的掌心落下一吻。

“嗯……”

大脑已经超负荷运转很久了。

算了，怎么样都好。

我只要把握住现在就好了。

只要现在你在我的身边，程筌，我连死都有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