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干嘛。”侯准道。
“不管也不行,传的越发难听了,我今天听桂子说,有人还说你跟李小姐的婚事是因为我插足才黄的。”文清竹眯起眼睛,碎发从额前扫过,痒痒的。
“过几日北平商会有个聚会。”侯准突然没头脑来了一句。
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于是第二天,向来不参加这些事的文清竹文老板突然宣布,要出席几天后的聚会,这一下子可点燃了众人的兴趣,且不说这是谣传同性恋后文清竹首次发声,这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文老板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
大家都太想知道这个文老板是何方神圣。
宴会还没开始,热度已经起来,一次小小的商会集会竟到了万众瞩目的地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老板又宣布,聚会那天的酒水,文记全包了。
“他究竟想干什么?”王满洲皱着眉,满身戾气。
王彦小心翼翼看了父亲一眼,道:“这不也正好说明咱们把他逼急了吗?不管怎么说,这次铁路的运输权还是咱们拿到了。”
王满洲揉揉眉心,这几日他的右眼皮一直突突的跳,弄得心慌。
宴会那天早上,文清竹起得早,推开窗户一看,北平城又下雪了。
这该是今年第一场雪,青灰瓦片上覆着白雪,砖缝中只剩下些枯瘦如铜丝的黄草,顽强的在冷风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