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蹲了半天也没守到,文清竹早在侯少爷的保护下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侯准照旧去工作,天气一冷文清竹便不爱动,在被窝里呆着看书。窗户上结着一层薄霜,窗台上摆放着一盆栀子花,早已过了花季,只剩下茂盛的绿叶。

那栀子花还是侯少爷去杭州时带回来的,一直摆在家中,夏天时文清竹最爱靠在花下看书,鼻尖萦绕着花香。侯少爷总爱在这时候用鼻尖蹭他的发丝,说是他的honey满身都是香气。

文清竹从被窝爬起来,先浇了水,又换下睡衣。他的睡衣和侯先生的是一样的款式,一件白,一件蓝,整整齐齐叠在床头。随后便是洗漱,他的刷牙杯和牙刷也和先生是一套。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小细节都展示着两人恩爱的生活,眼下这份温馨实在来之不易。

文清竹叹了口气,抬眼往北边看去,雾蒙蒙一片,恰如东北纷扰的局势。

门铃在这时响起,文清竹下楼开了门,看见桂子正在门口。

“怎么过来了,店里有事情?”文清竹问道。

“是,有个人要见您和侯少爷,叫杨振华。”桂子道。

文清竹一愣:“杨振华?那不是东北抗联的杨将军吗?”

“是,一早上就来咱们文记等着了,说什么都要见您一面。”桂子道。

文清竹迅速锁好门,催促道:“快走,别怠慢了将军。”

两人急急忙忙赶到文记的时候,杨将军已经等候多时了,将军身姿挺拔,穿着便装,正喝着伙计倒来的茶水。

“杨将军,抱歉久等了。”文清竹迎上去,伸出一只手。

杨振华与他握手,惊讶道:“文老板竟是如此年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