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准拉住他的手,替他暖着,文清竹在狱中劳作,手上长了冻疮,天气一冷便疼痛无比。

“信我。”侯准只说了两个字。

“看来先生准备好了。”文清竹莞尔一笑,又确认道:“先生真的寻好你我共同的退路了?”

侯准微微一顿,很快便恢复如常,笑道:“自然。”

“那就好了。”文清竹放松下来,准备一会儿再点上花灯。

侯准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文清竹低头一看,竟是一张三十万的支票。

“文老板要挂就挂的漂亮,放手去做,我买单。”侯准宠溺地说道。

“哪来的……”文清竹觉得手中似有千斤重。

“我在英国还存有一些黄金,托莫里德帮我兑换出来了,连本带利凑出三十万,我知道只捐六十万你心里不踏实。”侯准道。

“先生真是宠我。”文清竹道,在侯准脸上落下一吻。

“应当的。”侯准捏了捏他的手。

距离戏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侯准便赖在文记的包厢没回去,跟文清竹说笑一会儿。快结束时才起身离开。

“不呆在这吗,一会儿一起回去。”文清竹问道。

“我也想看看文老板连点九盏花灯的胜景。”侯准笑道,在他唇上一吻。“一会儿等着,我上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