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时的物价,两人总共一百四十万绝对是一笔不菲的捐款。
文清竹理想很丰满,他认为国难当头,平常各位老板再怎么一毛不拔,都这个节骨眼儿了,谁还能不明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日本人真要破了山海关攻进北平,在座各位谁能独善其身?
侯准却深谙人性,说道:“不要对他们报太大希望,东北闹得太厉害,日本人一天不进北平,一天就影响不到他们,国难当头在这些人眼里还不如蝇头小利来的实在。”
文清竹笑道:“你总说自己是个商人,实际上古道热肠,何曾争名逐利过,这帮人倒跟先生不一样。”
募捐仪式开办那天,北平城已是深秋,日头却还不错,天蓝云淡,就是秋风萧索,刮得人心寒。
想想与侯少爷初见那天,也是如此深秋,他在柴房过夜,满身浓露。
侯少爷从衣帽架上取了羊绒围巾,仔仔细细给honey包好,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侯准俯下1身,在那颗动人的泪痣上轻轻一吻。
“文老板还是不愿露面吗?”侯准问道。
文清竹摇摇头,道:“就让我缩着躲清闲吧少爷,闻尔又没什么好名声。”
侯准一笑:“就躲着吧,我这么好看的宝贝也不爱让人别人看去。”
驱车前往北平饭店,文清竹要避开人,所以侯准先进去,等各位到的差不多了,文老板才在桂子的陪伴下裹着围巾进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