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对,”范立华指着一大推数据,说道:“杭州和北平的气候不同,在夏天的平均气温更是相差甚远,所以可能是温度的改变造成化学反应的变化。”
文清竹若有所思:“确实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侯准捏了捏他的手,说道:“再试一试,让他们在厂里给你建个恒温房。”
听罢,文老板苦大仇深的皱起眉头,“这得花多少钱。”
范立华也道:“确实,恒温房的要求比较高,花费肯定不小。”
侯准挑了挑眉毛,语气中难得带了点显摆,看着范立华说道:“没事,其他东西我未必有,钱绝对不缺。”
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但是范立华咬牙切齿的表情让他舒服不少。
“万恶的资本家。”范立华咬牙道。
文清竹扑哧一声笑出来,转头看向侯准。
“怎么了?”侯准不解。
“先生好幼稚。”文清竹在他耳边说。
“哼。”侯准傲娇起来,显示自己的不满。
送走了范立华,文清竹和侯准并肩走在北大的校园里,他们能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每次都格外珍惜。
初夏的北平温柔和煦,晚风醉人,夜色朦胧,湖边垂柳摇曳,荡开波涛点点,乱了漫天星河。
“先生今年多大了,还跟小孩子置气。”文清竹拉着侯准,照着地砖的颜色跳着走。
“文老板今年多大了,走路还一蹦一跳的。”侯准温柔护着他,眼底都是笑。
“高兴嘛。”文清竹晃了晃两人紧扣的手,“荷丝有着落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散着步,慢慢地走,永远有说不完话。文清竹与侯准说话时抬着头,眼底映着夏季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