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文清竹讨厌男人的触碰,更何况不是自己的爱人,他的右臂被廖哥抓着,只剩下受过枪伤的左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廖哥一脸淫1笑地凑过来,要跟他亲嘴。他只好死死的仰着头,不让男人散发着酒气的嘴碰到自己。

廖哥的手也不老实,从薄薄的囚服下边伸进去,摸上文清竹细瘦滑嫩的腰。

“操,”廖哥兴奋地满面红光,“手感真他妈好,跟个娘们似的。”

“你给我放开!”文清竹扭动着身子躲避廖哥的咸猪手。

屋内浑浊的酒气,大兵们难闻的体臭,还要这让人作呕的触碰。文清竹觉得刚吃完的晚饭一下子堆在嗓子眼。

“放开我,我要吐。”文清竹推开廖哥的头。

廖哥不听,一把掀起他的囚服,大片光滑的后背展现出来。

“哟,这还有块红印子呢。“廖哥伸出手指,在他背上的胎记上抹了一把。

“你别碰!“文清竹又气又恼,胃里此刻翻搅起来,再也忍不住,哇的吐了廖哥一身。

廖哥被他吓了一跳,又被呕吐物恶心到,一巴掌将文清竹甩在地上。

“操真他妈恶心。“廖哥动了怒。

文清竹用手背擦了擦嘴,毫不畏惧的对上廖哥杀人的目光,说道:“我刚才就告诉你我要吐,你自己不放手。“

“你个贱皮子。“廖哥上前一步,将还坐在地上的文清竹拎起来,轻松地如同拎起一只小鸡。

跟这些酒足饭饱的宪兵不同,文清竹实在太瘦也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