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准用钢笔在纸上构出个图表来,那上面,中国比日本还少了一大截,更别说跟欧美比。

“师夷长技以制夷。“侯准只这么回他。

现在想来,侯准和闻尔当真是般配无比,连品性和志向都那样相当。

不多不少,两个月后,侯准从南边回来了。

这一路上说不上顺利,碰上好几次打仗,有惊无险才准时赶回来。

一天不见就想闻尔想的发疯,这一下分别两个月,侯准真被思念折磨的吃不消。想想那软绵绵的人,往怀里一抱,放在腿上,眼前是嫩白的脖颈,散发着香味。

两个月间,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能让侯少爷无心工作。

大运河的以及附近支流的航道,侯家都设了驿点,能够承接往来的漕运工作了。侯准又在南边投资了几条铁路,等到路修通了,能得到不菲的收入。

他让桂子给家里的女眷买一些绫罗绸缎,自己去了大运河边上,带了三支香和一些瓜果。

在河边燃了香,默默地站着了会,盯着水波荡漾地河面。

“谢谢您,给了我这么以为可心的爱人。”他对着运河说,也是对着闻父说。

没说什么其他的,他对闻尔的爱,可以用行动证明给闻父看,倒不必在这里夸下海口。

临走前,他没忘记闻尔托他带的文记糕点,只是找人问了一路,都说已经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