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准这时发话,对程锐鑫说道:“你曾说定要见见是谁能收了我的心。”他一伸手揽过闻尔的腰,“就是眼前这一位了。”
程锐鑫彻底混乱,张着嘴看看侯准又看看闻尔,侯准看他滑稽,笑着说:“还不恭喜我吗,别说京城,就是整个民国怕也找不出这么标致的人来。”
“y honey”他又笑着补充。
程锐鑫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一肚子疑问,这闻尔不是侯准的前妹夫吗,怎么就成了他的honey了?这都哪跟哪?
三个人一起用了早饭,席间闻尔无论是相貌举止还是谈吐都让那些坊间传闻不攻自破,他是杭州闻家的贵公子,程锐鑫现在深信不疑。
“办厂子的事我跟锐鑫谈了,程家也是大股东。“侯准说。
闻尔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不少,笑着说:“正是有程少爷这样的人,才能挽救国民于水火。”
程锐鑫被他夸得轻飘飘,挠了挠头。
“提议办厂的事还是闻公子提的,他心底一直记挂着政府的呼吁,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儿。”侯准笑着拍了拍闻尔的手。
程锐鑫有些佩服起他来,如此远见又如此抱负,在北平的商圈是凤毛翎角的,在这世道下心里念着国家的人,总是值得敬仰的。
闻尔淡然一笑。
“对了,前几日一位朋友从西洋给我带回些小玩意儿,也不贵重,就是图个新奇,闻公子自己去选一些吧,当我给公子的见面礼。”程锐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