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月去医疗队的帐篷:“医生大哥,那个小伙子过来找你换药了吗?”
医生:“没有呢,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个事儿。”
“伤口抹药就可以吗?”
“嗯,清理干净、抹药、包扎,只是防止感染,他回部队可得再去仔细看看。”
沈肆月走到武警的帐篷旁边,并不敢靠近。
只是恰巧遇到一个年轻官兵:“你好,请问你知道顾桢在哪吗?”
“哦,你说我们排长啊,就在你右手边第二个。”
都是男生,有说话的声音,沈肆月站在帐篷外:“顾桢。”
帐篷里安静一瞬,紧随其后的是意味深长的起哄声音。
那喧闹里的意味深长和暧昧让人心跳不规律,紧接着顾桢就出了帐篷。
沈肆月把怀里的药塞给他:“我来,是给你送这个的。”
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几个从帐篷里出来的年轻军官,不像白天里严肃,这其中还有蒋沈:“顺拐,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下手没轻没重的,要不你来?”
另一个开口:“就是就是,帐篷我们让出来了,我们排长就麻烦你了!”
沈肆月的脸瞬间红得不像话,倒背在身后的手绞在一起。
难得的晴天夜晚,难得的月朗星稀,那清辉温温柔柔落了他一身。
那一刻,疾风暴雨全部远离,户外清幽,只有蝉鸣阵阵。
晚风送来花香,拂过鼻尖。
他笑着看她,不说话。
沈肆月脸红心跳,还有些懊恼,他为什么不在他们起哄的时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