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程铮爻瞥了眼事不关己的唐秒，着重说，“对象是唐秒，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旁边，唐秒轻飘飘暼了两人一眼，先进了屋。

帅帅小声说：“我总觉得姐姐不待见你。”

程铮爻心说你还有眼睛啊，不过他怎么会承认：“闹情绪，她以前很爱我的。”

“哇，你和姐姐以前是一对？”

“嗯。”

“所以姐姐现在不要你了？”帅帅灵魂发问。

程铮爻刚从烟盒抽出一根烟，眼下，他一点想抽的心绪都没了。

天又黑了一点，帅帅父母回来了，唐秒吃完饭后搬了一张竹椅在庭院看月亮。

黑了的村落看起来极其静谧，吵闹的是青蛙，一声声。

唐秒不觉得吵，这种带有季节痕迹的声音反而会让她安心，仿佛回到自己小时候的夏天，也有一样的蛙叫和蝉鸣。

身后，程铮爻拿着刚点燃的蚊香放到她腿边，人也顺势坐下。

“在想什么？”他随口问，身体慵懒往后倒，靠在椅背上，腿翘起。

唐秒摇着大蒲扇，实诚说：“想你什么时候走。”

“何不换个想法，想想……什么时候原谅我。”

唐秒没说话，自从程铮爻从北城千里迢迢来找她后，没有一句话是她爱听的，也没有一句话是她能接上的。

“秒秒。”

他这样喊她，握住她垂落的几根手指：“我明白你注重什么了，所以我们别无疾而终。”

“我会试着去改掉自己的坏脾气，会试着注重你的感受，也会试着给你安全感、依靠，可以吗？”

“可以吗？秒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