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不太妙。
唐秒深觉自己不应该也不能被一个男人控制情绪,所以她从来不会表现出对他的一丁半点喜欢,也选择提前终止合约。
程铮爻不知道这份喜欢,也挺好。
要是真知道,那就麻烦了。
毕竟比起喜欢程铮爻,她还是更喜欢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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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蜿蜒的公路上,城市星火渐渐远离,只剩交通工具形成的长河,孤独地行驶在路上。
来到榕城,程铮爻又买了一辆法拉利跑车,导航显示离目的地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车里播放了一首英文歌,用来驱散夜间的疲惫,他抬手揉了揉双眉,继续面无表情往前行驶。
在此之前,他已经去过了唐秒待过的村落,村里有个年轻小伙说她已经走了。
男人叫刘勇,家里墙上挂着一张大合影,上面有唐秒,还有顾潮舟。刘勇把顾潮舟给裁了,留下唐秒,有事没事就搬张凳子坐合影前,目光忧伤地望着。
程铮爻又想气又想笑,临走前都憋一肚子气。
他完全不知道唐秒去哪了。
买来的车废了,山路崎岖,这车不经造,说坏就坏。
坏了再买就是,可唐秒会去哪,他丝毫没头绪。
“哥哥,你别待那了,夜晚蚊虫多,专咬伤心的人。”
一小孩从土屋里探出个头来,看着蹲在小土丘上的程铮爻,觉得这位从大城市来的帅气哥哥实在太伤心了。
程铮爻提了提裤脚,一身的散漫,他瞥了眼小屁孩,笑着反问:“那你怎么不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