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人也一身酒气。
程铮爻脱下自己的皮夹套在唐秒身上,用力往前一抻:“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唐秒的发丝在空中飘荡着落下,她整个人晕乎乎的:“我自己。”
“难受吗?”
“不难受。”喝醉的唐秒很安静,说什么回什么。
“自己能起来吗?”
“不能。”唐秒反应很迅速。
程铮爻低低笑一声,怀里的人实在太有趣了,他两手架住她胳膊迫使她与他隔了一段称不上距离的距离。
“知道我是谁吗?”
唐秒定定看着程铮爻,然后说:“不知道。”
程铮爻眉头一皱,正要发火,说不知道的某人两手抚摸上他的脸,口出狂言:“你的吻技挺好的。”
程铮爻确信,她一定醉了。
他悄然凑近:“要不要再试试?”
唐秒没说可不可以,因为她已经用行动来回应了。
醉酒的女人主动凑上去吻程铮爻,她不会吻,以为唇与唇相贴,就到此为止。
程铮爻立马反客为主,唇齿碾磨着她的唇瓣,不同于感冒那次,这次带了些狠劲,深深吻。
手掌攀附在她腰上往他身体里按,柔若无骨的身体便像柳条一样靠过来,隔着冬日的布料,体温与体温在摩擦。
唐秒任由他吻,甚至将酒味偷偷席卷他的喉颈。
因这个动作,男人顿住。
他松开唐秒,低哑着声音:“去床上?”
唐秒没回答,却在他脖颈又投下一吻。
醉鬼完全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