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怪我?”姜可觉得可笑,“程铮爻,你现在来做好人了,当初谁把我喊过去演戏,让我做坏人的?”
是他。
想起在斯巴尔群岛的事,程铮爻竟有些烦躁。这股烦躁不像从前以往,是让他莫名心慌意乱的一种烦躁。
“她不傻,演戏这件事,她看得出来。”程铮爻淡淡道,“况且姜可,你拿了什么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
姜可顿时如鲠在喉。
她没有想到程铮爻记得这么清楚。
也是,他在利益划分上面,总比谁都精明老道,吹毛求疵。
“以后别去烦她。”
程铮爻下了通令。
他懒得拐弯抹角,尤其在耐心告罄的时候。
他用了烦这个字,姜可狠狠攥紧手心,原本精致的妆容变得狰狞。
“好啊。”姜可努力保持最后一丝尊严,抬起头微笑,“程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可,你不必这样,从一开始我就警告过你,我们只有利益关系,你要跨了界,那是你的事,别把皮球往我身上踢,我介意。”
程铮爻把这番话说得凉薄极了。
他静静瞧姜可一眼,吐出最后两个字:“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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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盛望江景,已是深夜,别墅大门口亮着灯,等待晚归的人。
唐秒给扑扑喂了猫粮,准它在窗角安家。
扑扑好像特别喜欢待在窗角,这里天晴了能晒到太阳,下雨了可以伸出爪子接雨,扑扑喜欢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