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战旭瞳孔骤然一缩，又是四年前，时间不会那么巧合的。

似乎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阿飞接着道：“医院保存的精子我们现在没法拿到。”

战旭眸光沉沉，倏然沉默，他陷入沉思。

他之前让陆云做了他和战小满的亲子鉴定，结果是他们并非亲子关系，但战小满和他并非没关系，战小满是战家的孩子。

战丰保留了战睿的精子，那么……慕柔儿怀上的孩子应该是试管来的！

这个结果实在让他难以接受，没想到战丰为了算计他，这么缺德的事都做了。

这么久他都没能解决战小满身世的问题，所以一直拖着没和慕柔儿解除婚约。

只是这样的结果也不适合公布出来，这对战家来说不是丢失颜面那么简单。

还有他的老父亲……战文东知道这种事必定深受打击，他一把年纪了，到时候能不能承受还是个问题。

战旭晚上回到家就感觉气氛不对。

客厅里，战文东板着老脸坐在单人沙发里，管家和佣人都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慕柔儿也在，见他回来，起身要迎接：“阿旭，你回来了……”

“你坐下。”战文东冷声对她道。

慕柔儿刚要迈出的步伐停下，站在原处有点无措的样子，眼底却有什么一闪而过。

战旭脱下西服外套交给一旁的佣人，大方走过去：“爸，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了？”

战文东冷冷一喝：“你说还有谁？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

战旭温淡一笑：“我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