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枝也是。
她不自觉地贴近他,紧紧圈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
温辞远尝到了她嘴里清甜的酒味,喘着气息含糊问道:“喝酒了?”
“嗯。”夏晚枝被他含咬着,艰难回他:“喝了……一点。”
加上在张导包厢喝的那一杯,大概也就三四杯。
她酒量不算差,这点酒不至于让她醉,但还是有点让人上头。
温辞远没喝酒,此时却比她更上头,转头继续深深的吻她。
呼吸声渐重,伴随着暧昧又涩情的口水声,从玄关肆意蔓延至客厅沙发上。
夏晚枝平躺在沙发上,被他吻得又昏又软,没多久就有点呼吸不过来。
在她缺氧不已时,吻来到侧颈,锁骨。
阳台有风吹进来,衣服被推上去,夏晚枝感受到了阵阵凉意。
可他的掌心滚烫,从下至上,瞬间将她带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她下意识地揪紧他的衣服,软声喊他名字:“温辞远……”
他轻捏着她,低嗯了声,在耳边重重喘气:“枝枝,想不想我?”
夏晚枝也喘着气,说想他,很想他。
吻又重新回到唇上,两人粘腻的接着吻,密不可分。
场面有些失控。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真的因为分别太久,夏晚枝格外想和他亲近,两条腿不自觉地在他腰侧蹭来蹭去。
温辞远腾出一只手按住她,吻稍稍撤开,“枝枝…别乱动。”
夏晚枝迷茫的睁开眼,双眼因激烈的亲吻而泛着泪光,脸颊也泛红,头发衣服都乱糟糟,被欺负得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