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万呈不满的瘪了瘪嘴,从西装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啪”的一声丢到桌上。
他叹了口气:“本来我尊曾是文卉的长辈,不想拿这些东西脏你的眼睛的,你非要和我杠,唉。”
那时候文卉在家装了隐形摄像头,把时远和那个女人在客厅纠缠的样子拍了个一清二楚,阿亮和文卉还捉了现场。
那照片一丢出来,时远就迅猛的收了起来,但赤条条的两个人,朱佩兰还是看得清楚的。
时远的脸看上去像是被煮熟一般。
盛万呈笑道:“这些年是你们欠文卉的,她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今天愿意掏这个钱,是希望替她买个清净,如果你们不领情,我有的是精力和能力,和你们慢慢耗,你们要敢再让她烦忧一丝一毫,敢出现在她面前,敢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我保证让你们家鸡犬不宁。老太太还在医院呢,你们不会这么不孝吧?”
盛万呈写了张支票,没有半点不恭,他推到朱佩兰面前:“阿姨,这要及时去兑,不然哪天我后悔了,这支票就作废了,不划算。”
朱佩兰眼睛冒光的数着支票上的零,时远去拿支票:“妈,这钱我们不能要!”
朱佩兰迅速夺过去:“你傻吗?你一个月才几个工资!”
时远又伸手拿过来,忿忿的把支票撕了个粉碎!满眼通红的看着盛万呈。
盛万呈夸张的张着嘴对朱佩兰说:“你看看你儿子,真是要把你气死才罢休,你看看他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唉……”
他惋惜的她“阿姨,你先走一步,我和你儿子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