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安摇摇头,看着江渔:“包的很好,没有压到。”

江渔:“再试一次,你要感觉脚能抬出来了,就赶紧拿出来。”

陆临安:“我知道。”

涵洞里温度很低,但江渔的额上早就浸出了细密的汗,在电筒光亮中像珍珠一样发着光芒。

陆临安不想看这样的珍珠,他想看江渔在温暖干净的地方惬意的坐着躺着,不要这么累。

江渔:“卉姐,再试一下!”

“一二三起!”

石头又挪动了一些,它的棱角划到陆临安,疼得他咬紧牙齿,却没有哼一声。

趁文卉缓神的空隙,江渔从别处找来一块石头,垫在陆临安脚边的缝隙里,这样即使大石头挪不开,它回压的时候也不至于把全部重量都施在那肉腿上。

江渔站回原来的地方:“再来,一二三起!”

“啊!!”文卉紧咬牙齿,手下用力,喊声在涵洞回荡。

陆临安也用手推着石头,这次挪的缝隙??x?大了不少,他咬咬牙,终于把脚从里面解救出来!

“啊……”他轻呼一声。

脚压得太久,血液不通,又木又痛。

三个人气喘吁吁,现在见大功告成,都坐在地上缓气儿,片刻之后,江渔站起来:“先出去!”

文卉站起来去扶陆临安,陆临安想起她下午说的,女人不喜欢另一半和别的女人走太近的言论,他挥开了文卉的手:“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