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虚小牙的实力，不过百米的距离，他自然能够看清楚结界里狂战的情况，见到自己老大除了满头大汗，眉宇紧锁外，也没有别的表现，连身体都没有颤抖。

就在这时，虚小牙脑袋里突然闪现了一个在圣境里流传很久很久的传说。

传说，要是洗髓脱胎换骨时没有泄掉一口精纯真气，那么，此人成就将空前绝后的强大，前无古人的传奇，将凌驾与圣者之上，成就永恒传说，传奇不灭。

可是，从来没有，就虚小牙的了解，整个圣境，乃至那些已经成就永恒生命的圣者，似乎在洗髓的时候也没有完全坚持住，多少还是因为痛呼声泄掉了不少精纯真气。

这一刻，虚小牙也开始紧张起来了，真真正正的紧张起来，憋着一口气，在心里为自己老大加油，老大，你可要坚持住啊！你是不同的，能不能成为传奇，就靠这一回了。

“战他……竟然有成为传奇的潜质。”始悠然也惊呆了。

传奇，听到始悠然的惊呼声，青雉和莽龙有些不解，也是，以他们的身份，还没有资格接触那些大秘密。

可虚小牙就不同了。

听到始悠然言辞凿凿的话，脑袋猛然一转。

“悠然哥，你竟然知道传奇。”虚小牙对狂战的表现是震撼无比，而对始悠然能知道传奇这件事，那真的是惊诧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