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狂战才这么自我强调着,便突兀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随之而来的便是两管极度有损形象的清鼻水挂在鼻孔处。
囧了,某个尊贵无比,强势无比的存在瞬间囧了。站在那里,有种石化和萧瑟的寂落感,显得有些可怜兮兮,惹人怜啊惹人怜。
“你感冒了。”始悠然还非常肯定并且简洁的诉说出这样一个事实。
至于狂战,则是因为始悠然的肯定,有了想要杀人的强烈冲动。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该死的叛徒,该死的的偷袭,他竟然感冒了。
虽然不是人类,却恍如人类,连体质都变得脆弱起来,难道是因为在这个有趣的人类昏迷的几天里自己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狂战甚至有了马上回去把那个叛徒鞭尸的冲动。
其实狂战之所以这么生气的最大原因是不想在这个人类面前表现出丝毫不妥。
现在好了,连喷嚏都这么打了出来。
“有点凉了,先回屋里,你伤还没有好完,可不能再生大病。”绝对绝对不能在伤上加伤,始悠然是恨不得男人能够马上恢复然后走人,要是再生病,不知道还要多留多少时间。
正是因为这样,始悠然才显得非常紧张和关切,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可始悠然的这种关切看在狂战眼里却瞬间变了味。
“还说不喜欢我,不是挺关心我的。”本来颓唐的男人一下子来了精神,斯文中带着点雍容的雅痞,把自身的魅力从各个方面展露的淋漓尽致,令人心醉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