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悠然这么一说,倒是引起了狂战的另眼相看,原来蝼蚁也是有脑子的,还以为装的都是豆渣。
“我这伤势很怪,必须……”接下来的话狂战没有明说,可抬头看向始悠然的眼神里是赤裸裸藏不住的火热和急切。
没错……
忍了一小会儿的狂战不打算在继续忍下去了,这人都靠了过来,哪有往外推的道理。所以……
可当狂战正要把人一把揽进怀里的时候,始悠然就跟泥鳅一样,哧溜就滑到了一边。
“我是男人。”故作镇定的强调自己的性别。
“我知道。”还不快过来,已经坐在床上的狂战眼神里尽是急切。
“我是男人。”声音拔高了几分。
“我说了我知道。”该死的,那个叛徒到底用的什么东西,居然这么霸道,一旦不在压抑,那燥热几乎能把自己给烧起来。
“所以你要发泄找别人去。”休想自己再来一次,他的腰现在都还在发软发酸。
“不可能。”狂战的果断否决连他自己都诧异了一下。
自己怎么就那么肯定的把话说了出来,搞的自己好像认定了这个人一样,除了他,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