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娇嗔的推了江远一把,半推半就的被他拥进了门。

这一切,都被摄像头清楚的拍了下来。

苏音抱着胳膊,冷声嗤笑,“还真是一对野鸳鸯,赵千泰要是知道他老婆居然出轨了这么久,出轨的还是江远这么个老头,怕是半夜都要被气得吐血吧。”

“我听说,赵千泰是入赘安家的女婿,虽然公司是赵氏集团,可是大部分股权都是在赵夫人母女手上。”夏乔说,“以前是因为赵晶晶体质弱,不得不在家静养,所以赵夫人才把公司交给了赵总,后来夏婉儿一死,赵夫人就把权利收回来了。听说因为这件事,赵千泰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也难怪呢,辛苦打下的江山,忽然间就被收了回去,这换作别人都接受不了。”苏音说。

夏乔感同身受,赞同的点点头,其实这件事放在江慕忻身上也是一样。

江慕忻打拼多年,才让江氏集团在全国立于不败之地,要是江远忽然就把江氏集团夺走了,他也受不了这个打击。

她同情的摇摇头,“赵总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苏音冷然的说,“谁让赵千泰识人不清,一直帮着夏婉儿,还硬要收她为义女,异想天开的想让夏婉儿继承自己,赵夫人母女俩虽然不会经营公司,但恐怕早就怀恨在心了,就策划着怎么收回公司大权。”

“她们一开始装可怜利用我,一定也是早就这个打算。”夏乔冷声开口,“恐怕夏婉儿的死,虽然跟展咏君脱不了关系,但其中肯定有赵夫人母女俩的推波助澜。”

苏音耸耸肩,“这对母女特别阴,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夏乔目光闪烁,闪过一丝冰冷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