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江慕忻注视着夏乔的脸，低沉沙哑的开口。

夏乔说不出话，紧张得微微喘息。

他眼眸里流露出的复杂情绪，仿佛看进了她的心。

江慕忻伸出手，大掌轻轻捧住夏乔的脸颊，当手指触碰到她光滑的脸颊时，他的心脏也跟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羽毛刮了一下，颤抖不已。

她的小脸乖乖的躺在他手心，小得就像巴掌大。

他注视着她沾着水珠的脸，修长手指不知不觉碰到了她软软的唇，轻轻摩挲。

夏乔的脸颊顿时泛起红晕，挣扎了一下想要躲开。

可江慕忻立刻发现了，立刻掐着她下巴，不让她动。

“说，我是不是见过你！”

他呼吸急促，凶狠的盯着她，不知不觉用了命令的语气。

大脑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仿佛就要破壳而出。

无数零碎的记忆片段，从江慕忻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他看不清。

胸腔里的心脏，忽然又开始疼痛起来。

他不得不用力皱了一下眉头，低喘了一声，伸手捂住心脏。

为什么，这张脸会带给他这么大的震撼，为什么他看见她容颜的时候，心脏也跟着发出共鸣，心底深处是那么疼痛。

他一松开手，夏乔就挣扎着想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