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纪尘煊只觉得有冤无处诉。
刚才夏乔替闺蜜出头,撞了顾黛不说,还泼了她一身水,最后言语犀利的怼得他哑口无言,顾黛都快被夏乔怼哭了,这叫‘嘴笨’?这叫‘人不机灵’?
江慕忻又淡淡的开口,“尘煊,我知道你跟顾黛从小认识,顾黛从小在燕京长大,比乔乔见多识广。你给我个面子,我不想让乔乔受委屈。”
纪尘煊简直哭笑不得,心里简直堵得慌。
他知道江慕忻护短,却没想到护短得这么厉害,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
谁敢让夏乔受什么委屈?
顾黛在她面前,被打压得简直连话都说不上两句,一开口就被夏乔怼天怼地怼到哭。
夏乔的闺蜜苏音,直接动手把他打破相。
要说到欺负,夏乔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行了行了,江少,我知道怎么做了。”纪尘煊苦笑,“我把排练室还给你老婆。”
江慕忻说,“对了,你别告诉她我给你打过电话。”
“知道了。”纪尘煊赶紧挂了电话,免得江慕忻以为他欺负夏乔。
这个大帽子扣下来,他可受不起。
……
一辆黑色保时捷驶过来,停在酒吧门口。
司机拉开车门,顾恒一身黑色西服,浑身疏冷的走下车,他清冷俊逸的脸上戴着一副半框眼镜,薄薄镜片不动声色的遮挡住犀利的眼神,显得他风度翩翩,气质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