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橘糖的模样,她今日已经不好再问。
适才橘糖呕吐那一瞬,她心中涌过许多不好的东西。如若真的只是因为熬夜看话本发了高烧呕吐,倒是也好。
烧退了,就好了。
将橘糖扶到了床上,大夫就过来了。
姜婳打开门的时候,只有大夫一个人,她望向不远处的晨莲,晨莲已经做起了其他的事情。
大夫原本在附近药堂,平日也会上门替人诊脉。
姜婳将人迎了进来,轻声描述了适才的情况。大夫点了点头,向着里面而去,坐在了床边,为橘糖诊脉。
橘糖原本昏睡了过去,如今也悠悠醒来。
她看着面前的老者,也明白是大夫,就没有再说话。
大夫诊了一刻钟有余,姜婳担忧地望着。最后大夫用手抬了抬橘糖的眼皮,轻轻捋了捋胡子。
到了外面,大夫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感染了些风寒,用两贴药就好了。”
说着,大夫寻姜婳要了宣纸和墨,开了方子。
“一日一副,用三日,忌油腥。”
姜婳一一记住,将大夫送了出去。
一番折腾下来,天已经黑了。送走大夫,看着手中的药单,姜婳轻轻松了口气。倒不是多累,就是看见橘糖那副模样,她很担忧。
橘糖不说,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照莫怀说法,橘糖身边一直有人护着,其实应该也发生不了什么大事。如果真发生了,寒蝉应该也不会如此平静。
姜婳想不明白,捏紧了手中的方子。
月光淡淡照了下来,姜婳本在在门边,一抬头,就看见谢欲晚从远处回来。她其实不太知晓他什么时候出的门,只是此时她刚送完大夫,恰好碰见了。
屋前有一盏灯,便很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