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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欲晚望着昏睡过去的姜婳:“大夫怎么说?”

橘糖:“说是风寒,但是娘子吃了几副药,也没有见好。”说着,橘糖看了看谢欲晚的神色,见到不如刚才冷淡,小声说道:“大夫其实暗中同我说,娘子,娘子可能是心病。”

谢欲晚蹙眉:“心病?”

橘糖更小心地咽了下口水:“是,大夫说是可能是,娘子忧思过度。”

沉默几瞬,谢欲晚望向橘糖,眸子一如既往地冷漠:“你到底想说什么?”

橘糖直直跪下:“奴婢不敢。”

谢欲晚看着病床上的姜婳,又看着跪着的橘糖,眼眸中突然多了一分讽刺。

他的好娘子,因为要给他纳谁,忧思过度。

那何故选那些家世如此好的,选一个她能拿捏的孤女,等人生了子嗣,直接夺过来,再将人丢到庄子上,子嗣同生母此生也难相见,岂不美哉?

倒是他愚钝了。

当初教导娘子时,只教导了诗书礼仪,让娘子想不出这般后宅法子。

谢欲晚冷了眸,转身,向门外走去。

橘糖不知道自己说了身边,一边是昏睡的娘子,一边是生气的公子,犹豫着踱步。最后,还是扣着手指,坐在了床边。

眼眸惊犹不定间,突然看见娘子似乎要醒了。

她忙上去:“娘子,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