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冰天雪地的天气里一边讽刺她，一边陪着她说话。

他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夜半潜入她的房间给她涂药，即使她一直装睡，他也不在乎。

他会在她被关进小黑屋的时候，怕她害怕，屈尊降贵整整在里面陪了她三天。

……

二十多年的感情，若是那一天他不曾说出那样的话，不曾对她流露出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不曾捅破他们之间最后的一层纸，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叶颜的眼瞳里有模糊的泪光一闪而逝，若他们不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能够真正在一起，该有多好……

……

另一间豪华的房间里，祁夜给叶微澜换下衣服，小夫妻也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她今晚骤然得知关于母亲的事情，心情很不好，杀了奥唯多之后，倒是冷静了下来。

“祁夜。”

祁夜轻拍着她的肩膀：“怎么了？”

“我有些事情想不通，”叶微澜抬眸看他：“母亲的失踪跟一团迷雾一样，现在更是往一个十分奇怪的方向发展，你说教皇和死神都曾经对不起她，是不是你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