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伤在身。”绝对义正言辞的理由。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哗哗的水声,祁大少爷心痒难耐。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宁渊的电话。
宁渊长期坐镇总部,很少出门,也很少有外面的事情会惊动他。
“温柔乡里呆够了?”第一句就是兴师问罪。
“还没有,”绝对懒洋洋的语调,祁夜眯眼看着印在玻璃上的曼妙身影:“有话快说,没重要的事情我挂了。”
宁渊停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拿我老婆的话来说,这叫耍流氓。”
宁渊咬牙切齿:“滋味真有那么好?”
“你难以想象的好,”祁夜含笑:“三十秒。”
宁渊不在浪费时间:“白熠怎么样了?”
“烨明珠在我手上,他很快就会醒过来。”
“听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办过正事了?”
“我有分寸。”
“祁夜,请容许我提醒你一下,别忘了你去华夏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