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澜见不到祁夜被人说不好，听得心惊肉跳的同时，还不忘条件反射性的回嘴；“祁夜才不是傻瓜！”

欧若倾寒回头看了她一眼，宛如再看一个小白痴。

叶微澜扁着嘴，低头。

欧若倾寒对她说了一句话：“夜家和白家的血脉继承者，都是偏执的疯子，这一点，你到现在都没发觉？”

“别说了！！！“夜老夫人忽然嘶吼起来，她怒瞪着欧皇，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双手从水里捞起来，跟个巫婆一样，狰狞着脸：“掐死你们……掐死你们！！”

叶微澜被吓到了，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揪住欧若倾寒的袖子，都不敢看夜老夫人。

这哪里还是人，完全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欧若倾寒摇摇头，带着不怎么有出息的闺女往外走。

至于剩下的——

这个老太婆隐瞒了一辈子的执念，临到头来被欧若倾寒一句话戳破了，心智再不会像过去那样坚韧。

铜钱铁壁开了口——

等叶微澜缓过劲，有的是法子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