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地方，果然已经把他们变成“怪物”级别的存在了。

祁夜慢悠悠的勾起唇角：“你很爱秦羽灵？”

l脸上的笑意止住，眼神多了一丝凉意。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夺走他最心爱的人，你整这么多事出来，除了报仇之外，主要是不想失去秦羽灵，”祁夜音色冷酷而玩味：“你一次又一次的做那些事情刺激澜的神经，想让她病毒发作，我心甘情愿将她送去秦羽灵身边？”

l缓缓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吧。”

祁夜笑的妖邪：“秦羽灵是澜和叶颜的母亲，她一定会回到女儿身边，除了她的恨，你终究什么都得不到。”

将心比心，失去叶微澜对祁夜来说生不如死，失去秦羽灵对这个男人来说，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比要了他的命还狠！

秦羽灵是毒，长达二十年的岁月陪伴中，已经让他彻底上瘾，如果有一天那个女人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的人生将再无任何光彩。

如同当年的欧若倾寒。

尝过爱情的甜蜜，再失去，那种感觉，胜过人间一切酷刑。

祁夜将刀收起来，已经没有动手的必要了：“不能杀你，不能抓你，但是我能夺走你的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