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相信,耿花儿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敢把事情抖搂出来,除非她想看着自己女儿死。
秋婆子在心里想着:为了不让人找到,他们已经举家迁移了几次,现在老了,总不能再背井离乡,不,他们早已没有家乡。
看着不远处的村庄,秋婆子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抬头看向大儿子:“那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
阮志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远处的二弟:“娘,不是说好了,让二房的元芳嫁过去吗?”
秋婆子突然觉得自己平日里大概是太偏向大房了,以至于大房一家人总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有些失望道:“是你们大房想给儿子娶媳妇,那就由你们大房想办法,既然不想自己女儿嫁过去,那你们夫妻去想别的办法,聘礼我也可以退回去,你们自己商量吧。”
说完就想回去取银子,可却是被于地主家的下人拦住了去路,那领头人上前一步:“阮家老太太,今日这事可不是说你们不嫁就不嫁的,咱们于家可是办了流水喜宴的。”
秋婆子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坚持送二房元芳,怕是阮家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可让他们带走大房的元琴,怕是大儿媳妇能和自己拼命,真是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让人满意,
最后还是阮继才出面,除了于地主家给的三十两银子,还赔了人家十两银子,这才算是把事情摆平。
可银子刚给出去,三房的两夫妻就闹着要分家,二房的耿花儿也趁着这机会提出了分家。
秋婆子还不敢不答应,她实在不想再东躲西藏了,自己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活不了几年了。
只是银子是还给了于家,可于地主也把阮家记恨上了。
景睿和云依回京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初三,再过几天就是三年一度的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