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家里的柴火就交给你和辰旭了,要认清咱们的身份,别人能干得了的,你们也能。”
这话一出,肖辰辉愣在了那里,他不就帮着妻子说了几句话,怎么自己就成了替罪的那人?
一旁的肖辰旭知道这会父亲在生气,也不敢再说别的,只是一个劲的拽着母亲的衣袖,摇着头:“母亲,我怕。”
何氏叹了口气:“夫君,辰辉虽年长一些,可之前并没有做过这些,辰旭现在还小,现在山上还有积雪,万一真遇上野兽,他们就是想逃都难。
不如开春再让他们慢慢学,实在不行,咱们上集市找那些卖柴禾的人,让他们定期给咱们送一些过来,就几个月也花费不了多少银子。”
肖仁礼听完何氏的话:“家里还有多少银子,你不清楚吗?接下来马上就要过年了,不要花销吗?”
他还想送些礼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在卫所寻份文职呢,总不能开春真的去种地吧,想想就头疼。
何氏看不得两个儿子受罪,只得再次开口道:“总得给他们一个适应的过程,再说母亲那里不是还有些银子,借来先应应急,母亲还能不答应。”
肖仁礼这会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们有手有脚,为什么总是想着靠别人。”
他只要想到那些人说他仰仗别人活着,就来气。
说完,甩袖子出了门。
看着离开的相公,何氏心想:“婆婆怎么是别人,她手里的银子迟早还不是要留给大房花用。”
住在肖家隔壁的几家邻居都听到了肖家的闹剧,个个摇头,心想真是无知者无畏,北疆这地方冬天时间长,就算是过了年,还有两个多月,山上的雪才能消融,哪能一点柴禾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