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仁礼吞吞吐吐道:“除非云依他们把身上的银子都交给大房保管。”

云依冷笑一声:“大伯和大伯母可真是好算计,在府里算计我们不算,被流放了更是脸都不要了。”

肖仁礼一向自认为自己是读书人,颜面非常重要,被云依这个小辈当着这么多人骂,哪能受得了:“你胡说什么?”

反正到了这个时候,趁着族人都在,撕破脸也无所谓:“大房在我父母离世后,没有想着把我小弟送出府给别人寄养,还是大房没在我生病期间在我药里做手脚,我不愿和你们计较,你们还真当我们二房人好欺负是吧?”

这话一出可了不得,族里有人装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肖仁礼,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何氏反应过来后:“你有什么证据,张口就要诬陷长辈,就因为我们不愿意带着你们几个拖累,就想毁了我们大房的名声?”

云依淡淡的说道:“我所说之话,要有半句不实,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你敢用大堂嫂肚子里的孩子对天发誓吗?”

何氏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能那么毒,那可是府里第一个重孙子。”

云依看着何氏在那里唾沫横飞,冷声回道:“现在咱们都是被流放之人,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要没有做过,为什么不敢对天发誓?”

古人一向很是信奉鬼神,既然要分,那就分的彻底。

他们都这样对二房的人了,自己又何必要给他们留面子,最好是撕的老死不相往来。

何氏这会也有些噎住了,这事她是做了,可万不能拿儿媳肚子里的孙子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