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讶。
疏桐脸上全是泪痕。
“你怎么又哭了?”夏宴挺无力。
但低眼时又见她没事的那只左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都泛白了。
不免又心疼,再重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两人接触的时间越多越久,夏宴发现他对待疏桐,完全不能用他平时对待其他女人的方式来对待她。
疏桐吸了吸鼻子,咕哝,“那个地方也痒……”说着话她又伸手去把被子抓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脸。
“你说什么?”夏宴仍是没听清,她说得太小声了,他只得凑过去,把耳朵给她:“再说一遍。”
可躲在被子下面的疏桐,说话声嗡嗡的,跟只墨墨蚊叫一样,夏宴完全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话。
耐心一次次被她刷新底线,夏宴站起身来,冷着脸又把被子掀开,“大声点!”
疏桐也怒了,几次三番了,你问就问,干嘛掀我的被子?问话又一定需要看着我的脸吗??
她扭过脸来,冲着夏宴就是一顿吼:“我说那个地方也痒,要剃毛,剃毛!”
吼完后,狠剜了眼夏宴,怒气冲冲地抓过被子来重新把头脸都盖得严严实实。
夏宴被疏桐这顿吼吼得发懵。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胸部吗?
可是他觑到先前小王护士已经给她把胸部那里抹了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