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要她把手都用上,是不是太豪放了?这又不是在自己家里面,可以不要形象地憨吃哈胀。
虽然的确她是没吃过海鲜——唔,不知道螃蟹是不是海鲜,但此刻不是思考螃蟹到底是河鲜还是海鲜的时候。
疏桐红着脸任他捉着自己的手施为,等到虾肉离壳落到盘中,夏宴方才放开了她的手。
疏桐有种死去活来的窒息感觉,之后一边闷头吃,一边给自己找台阶下,“他们都不怎么拿海鲜吃啊,好浪费。我帮笑笑找回点成本。”
夏宴斜身贴近她耳垂,“傻姑娘,都是有身份的,你以为都像你?所以,既然你没这个顾虑,想吃哪样就尽管拿,不要跟你好闺蜜吴笑笑客气。”
一句“傻姑娘”,又什么叫“你以为都像你”?
疏桐又羞又恼,当盘子里躺着的另半只虾是夏宴,泄愤似的地拿叉子□□了两下。
不过夏宴最后那句倒是实在话。
疏桐内心就不再挣扎了。
反正都已经没脸了——她也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本着反正这桌子上的客人我谁也不认识,就敞开了肚皮吃。
婚宴吃的是海鲜盛宴,在海上嘛,肯定是海鲜为主打。
侍者托着盘,陆续给客人上酒了。
疏桐要了杯红酒,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
夏宴提醒她别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