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越往疏桐身边凑,手上暗自用力,粗硬的大拇指甲都掐进了疏桐的胳膊肉里,疼得她眼冒泪花,奋力地想把手臂扯出来。
连警察都看不过去了,刘警官一拍桌子,“你少威胁她!”
章永德悻悻地松开手,眼巴巴地紧盯着疏桐。
疏桐不甘心呐。
一想到自己差点在农村那间土瓦房里被个陌生男人强~暴,她就恨不能扑上去咬断章永德的脖子!
可是,如果真死磕着非要把章永德送进牢房,妈妈肯定跟自己反目成仇,她倒落得个无情不孝的罪人之名。
而且你看章永德他,当着警察的面都敢威胁他。倘若这会儿真把他惹毛了,而他最后又不坐牢的话,回去他肯定会虐待自己。
疏桐犯难,下意识去看夏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性地把夏宴当做依靠,凡事都想听他拿主意。
章永德正眼也不眨地盯着女儿,见她去瞄夏宴,有些奇怪,眼珠子几转后,心思活泛开了。
舔脸向警察道:“警察同志,我可以跟我们领导单独谈谈吗?”
警察将疏桐叫走,独留章永德和夏宴在这片办公区,远远盯着。
夏宴冷眼章永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