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唯有自己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不断地自我催眠:这是我的劳务报酬,我不是乞丐,我不是来要饭的!
于是挺了挺胸,下巴也扬起来,目不转睛地鄙视着夏宴。
哼,一定要把他看得不自在。
煎熬地干等了五分钟,终于响起了敲门声儿。
有个姑娘送来了一沓红红的钞票,用一根橡皮筋捆住。
夏宴接过来直接扔到桌上,抬眼看疏桐:“你要不要数一数?”
疏桐硬着头皮地充大气:“不用了,我相信你这次言而有信。”
秦牧挑挑眉,没做声,但憋不住笑得更欢。
疏桐抓过那叠钞票放进斜跨的小包里,拉上拉链、搭上盖子后,她的手就一直按着包包。
这动作自然叫秦牧和夏宴都看在眼里,各自有一番心理活动。
夏宴朝手下员工示意,“你送她出去吧。”
这么明显的送客意思。
疏桐也无意久留,但她此来的事情还没完,“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还?
这个字眼让夏宴一愣,秦牧也挑了下眉。
夏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手里。
就见疏桐手伸进裤兜里掏了掏,不一会儿就掏出来一团用皱巴巴的抽纸包裹住的东西,撂在办公桌上。也不等人再说话,她转身就率先离开了办公室,十分地干脆利落。夏宴的那个员工急忙跟上去,出门时把房门拉上。
屋里的两个男人都有点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