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道走出大厦,外面热浪滚滚,炙热的太阳将街上的景色都化出了虚影,两人走过红绿灯,便到了花店门口,林笙正欲跟谢家乔告别,他却莫名的问她:“昨天在聚会上,很多同学说你跟许承洲结婚了。”
提到这件事,林笙的脸色不太好,满脑子都是昨天在聚会上她从卫生间回来,听到他们小声议论的声音——笙胖到底怎么把我们校草勾到手的?她下蛊了?
——听说是人家老妈子有手段,把咱们校草的妈妈搞定了,这才能顺利进门,否则以她那模样,呵……谁看得上啊?
同学们的言语如高中时期那般,依旧带着嘲讽与讥笑,那种嘲讽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诋毁和污蔑,站在一种他们以为的高度上,来审判她作为许承洲妻子的合格性。
虽然其中很多都是夹杂着不甘心与嫉妒,但不能否认的是,在世俗的眼光看来,她天生与他不配。
林笙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她没有上前质问,也没有大吵大闹,她就像是一个在听别人故事的旁观者,淡定自若的走进餐厅。哪怕后来听到许承洲喊她雪婧,她也能将情绪本能的控制。
与生俱来的能力,何其可悲。
谢家乔一句简单的问话,如那些以高姿态审判她的同学没什么两样,本能的让林笙将他与那些人融为一体——都是来嘲讽她配不上许承洲的。
她的语气便冷了几分:“是啊,不过我们夫妻感情挺好的,怎么了?”
谢家乔敏感的捕捉到她语气的变化,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几分,“没怎么,就是挺诧异你们结婚的。”
果然又是来嘲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