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只短暂地睡了三十分钟。
也不能叫睡,用晕来形容更为确切。
再睁开眼,周凛冬那双结实宽厚的手正在为她清理,他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自持,五官立体,气质冷厉,察觉她醒来,也只是轻轻亲了她的额头一下,仿佛已经满足了许多,不再像油桶似的一点就着。
“晚上去你舅舅那里吃,他们刚刚回来了。”周凛冬擦着她的头发,注意到她双眼失神,好笑地把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着,魂儿都被你老公弄飞了?”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呀……”怪羞人的。
周凛冬不置可否,继续给她吹头发。
部队里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一句浑话不会。只是不爱说。
但某些时候,浑话是伴随身体反应一起出来的,呼吸一样自然,不说不行,会憋出内伤。
“能走路吗?不能我抱你。”
白小梨闷闷摇头。
前摇了一个小时,真正开始便不疼。至于昨天,纯属童男急于施展的一个意外。
换了一身高领长袖长裤,白小梨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
龙子云一见她就乐了。
都是过来人,还能看不清她那点小心思。
揶揄地看着目光躲闪游离的白小梨,龙子云悄悄给她塞了一瓶神油。
白小梨垮下了脸。
龙子云说:“怎么使不用舅舅我教你了吧?”
白小梨赶忙把东西藏起来。
其实不太用得到,周凛冬有办法用唇手做到同样效果。
她巴巴看着打电话的周凛冬。
他站在阳台,身体挺拔高挑,普普通通的黑t黑裤被他穿得帅气,他人一手难以完全掌住的大屏手机,在他手里像个儿童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