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梨僵硬垂下眼眸。
太不匹配了,不放在一起看不会知道。
她紧张到极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好视死如归地点点头,捂住了眼睛。
“别抖……”周凛冬要疯了,“你这样我怎么舍得?”
她抖了吗?
根本没有感觉。
可是身体的反应也不受她控制,她能怎么办?
“你、你……”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颤声,白小梨愣了一下,“我、我……”
这样没办法继续,周凛冬没那么狠心,他最是疼白小梨,看她这样,什么都不敢做了,于是翻身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不要怕,不做了,嗯?小娇气包,动不动就吓哭。”
对男性而言,戛然而止的滋味和莎了他们无异,周凛冬能这么停下来也亏了他自制力强悍。
“下次不许哭了,知道吗?”落下她的睡衣裙摆,周凛冬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深深吐息,“你想憋死你老公,是不是?”
白小梨一动不敢动,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上面坐着,它用竖长的眼睛怒视着她,向她吐出威胁的透明口水。
体量居然和她的小腿差不多。
白小梨狼狈极了,也幸好周凛冬的电话响了,他伸手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叹了口气。
是指导员。
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雷电交加的天气,森林最容易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