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绅士揭下温柔的面具,当野兽回归真实的本性,白小梨才发现周凛冬是一个多么能忍的人,自制力强到bt。
她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卧室,反锁了门。
把额头抵在冰凉的门上,身体仍在一阵阵收缩,她摇了摇头,打开了灯。
周凛冬坐在床边,放下她的策划案,沉沉笑开:“小梨,为什么要锁门?怕人进来?”
白小梨一僵,心虚地把门打开了,那意思很明显:你不要乱来,蓝蓝听得到。
她是真怕了周凛冬了。
随便亲亲脖子都能疯成那样,别的……她想都不敢想。
周凛冬毫不在意,走到她面前,擦着她眼角残余的泪水,语气怜爱:“小梨哭了……腿酸了,是不是?”
岂止是酸。
她到今天才反应过来周凛冬当初说的酸是什么意思。
和他的腰有关。
她推开他,去洗手间冲澡。
好好的睡裙变得破破烂烂,就像代替主人遭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痛苦,白小梨把衣服扔在一边,快速洗好出来,闷闷钻进被窝里,眼泪哗哗地掉。
目光落在她颈部斑斑驳驳的印记上,周凛冬心疼地隔着被子拥住她:“小梨乖,不哭了,今天什么也不做了,不哭了,好不好?”
白小梨哭得抽抽。
“你不疼我了!”她委屈又腿酸,“以前我哭一下你就停了的,今天……”
“是我不好,来,我哄你睡觉。”周凛冬觉得好笑,就她这点承受能力,之前竟然敢勾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