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一段时间,他说:“我去下洗手间,你不要进来。”
他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俩人皆是头一遭,经验稀缺,课本和纪录片的知识只是纸上谈兵,真到了社会实践这一环,都有点懵。
周凛冬想不通她为什么那么小,把所有原因归结为她年纪不大,还指望再养几年她能自动长大呢。又纯又愣。
换掉湿湿的睡衣,体温很高,她把空调温度降低了一点,莫名看到了他刚才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大象盒子。
适用范围72-80。
big boy,big horse。
和畜生也没差多少了,谢谢。
第二天,白小梨送周凛冬回了消防队。
她从后排拿过小医药箱给他,细细叮嘱:“药和纱布我都按天分好格子了,你每天拿出来换就好,后背上还没愈合的那道伤不要沾水,洗澡前让别人给抹点金霉素上去……”
周凛冬瞳仁漆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刚强的男人看人的眼神也是野蛮强硬的,攻击性极强,眼神所到之处,像是急迫滚灼的吻一般侵过她的全身,白小梨被他瞧得脸赤心烫,垂下了头,把东西塞给他:“……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周凛冬接过箱子下车。
白小梨目送他到车库,拉开车门,赶忙跑到大门外,追着他的身影一直看,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了,才失落地收回目光。
他没有回头,以往都会看一眼她的。
手机震了,白小梨却没心思去查看,她回了车上,望着刚刚还坐着人的副驾驶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