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周,周凛冬规规矩矩,再没亲过她一次,哪怕小孩子那种唇片贴贴式的亲吻也没有。
乃至拥抱都少得可怜。
可是周凛冬会陪她入睡。
她经常发现半夜他在洗手间里冲冷水澡,频率很高,一晚上最多能有五六次。
爱是双向的,他舍不得白小梨遭生育之苦,白小梨同样心疼他总是这么忍着憋着。
归队前的最后一晚,白小梨终于收到了三天前买的快递。
鬼鬼祟祟地拆开纸盒,白小梨把那三盒东西揣进兜里,趁周凛冬做饭的功夫,准备藏进他的床头柜里。
她回头看了一眼。
很好,他没跟上来。
白小梨悄悄拉开抽屉。
第一个抽屉没地方了,摆满了他的证件和房产本之类的东西。这是周凛冬隐私,她不想偷看,所以打开了最下面的抽屉。
傻眼。
白小梨彻底傻眼。
抽屉里已经满满当当码了至少三十盒大象鼻子,一排排的大象相当壮观,她买的那三盒普通的根本没地方塞。
他这是打算做死她?
“干嘛呢。”
白小梨倒抽一口冷气,仓皇回头,周凛冬倚在门边,眼神似笑,她神经质地把手背在身后,用脚后跟踢上了柜子,闷声道:“没什么。”
周凛冬步步逼近,她攥紧了小盒子,手足无措地僵立原地。
周凛冬俯身,探究的目光在她心虚的脸上滑过,穿越她的发丝,直直落在她手心里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