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孤单吗?”他试探性地问。
“啊?”白小梨茫然,“不会呀……上班了有同事和猫猫,下班了有舅舅舅妈,为什么会孤单?”
周凛冬点点头,松了口气。
白小梨是个被爱包裹的孩子,她有能力让自己充实。
他不必担忧她会太想他。
眉头皱了皱,似乎心间产生了一点类似于吃醋的情绪,他在道了晚安后便挂了电话。
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了。
明明白小梨的独立是他想要的,可发现她真的足够独立后,他又不舒服极了。
古怪。
爱情这东西。
周凛冬沉沉睡去。
他鲜少做梦,偶尔进入梦境,也是关于火的片段,他会拿起水带,疯狂地冲进去,将那些可恶的火焰通通熄灭。
但今夜不一样。他梦到了白小梨。
他回到了白天那家诊所的输液室,还是那么抱着白小梨。
她仰着脖子,小嘴微张,脸色红得像是发了烧,他不禁用额头抵住她的,以便测量她的体温。
目光向下,入眼的是他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
他能看到她的全部,然而他的一部分却消失了,嵌入了她的灵魂中。
他怔怔抬眸,才意识到白小梨在动。
很慢很慢,连这件事,她都能那么慢。
慢到他忍不住攥住她的腰,用他的节奏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