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半烟抬头看了一眼中年男子,这人她记得,他早年丧妻,有一独女,在独女二十五岁时,招了一位上门女婿,而不巧的是,这位上门女婿不久前,被她送进了牢里。

只因对方是季振岐的走狗,为他做了不少肮脏的事。

“安总,按你这话说,那你的女儿不得去那种专门伺候男人的地方,不然,怎么对的起你这大男子思维呢?”

随后眨着双眼无辜的对闫奕琛道:“奕琛,安总为你们男子谋福,等回去,你得好好上门谢谢人家大义灭亲。

啧啧啧,这世上能亲手把女儿送去那种地方的人,可不多了。”

抬眸巡视餐桌上的人一眼,眼含深意道:“以后大家得了便宜,得好好谢谢人家安总,好歹人家贡献了女儿给你们玩乐不是。”

在场的人闻言,面色尴尬不敢跟安总对视,也不好接虞半烟的话,只能干笑两声埋头吃饭。

安总听到虞半烟这么贬低自己的宝贝女儿,又气又怒。

他想掀了这张桌子,又想狠狠教训虞半烟一顿,可他不敢。

虞半烟就是个疯子,这个月里,她做了什么,虽然没有传出去,可他们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却一清二楚。

要真沾惹上去,不得被她剥层皮,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今晚,他也是气过头,才会主动招惹。

一想到整日关在房间抹泪的女儿,他这心就痛的难受。

可他能怎么办,暗中能操作的都操作过了,钱去了,人脉也用完了,人还在牢里。

安总大口的喘着气,怒视着虞半烟,想用眼中的怒火把虞半烟烧毁一样。

虞半烟见大家都安静下来,安总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只觉得无趣,低头继续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