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戚恒亮神色疲惫，人也老了几岁，也许是这件事带给他的压力大，才会让他有着这么大的变化。

“虞小姐，对不起。”

虞半烟看着杯中的咖啡，冷笑道：“对不起有什么用，老师也不可能醒来。”

戚恒亮愣了一下，眼中的愧疚更深，“时老的事，只是意外，我也不知道他得了重病……”

“要是知道，你还会去打扰他吗？”虞半烟冷声质问，“收起你的假惺惺，带着你的目的滚回去！”

戚恒亮瞳孔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虞半烟，“你怎么知……”

虞半烟冷笑不语。

她怎么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她都知晓。

想重启人体病毒，他们是想屁吃。

戚恒亮收敛神色，解释道：“上面也是没有办法，迟迟没有找到季振岐，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先研究出人体病毒，再从中研发出解药。不然，等季振岐成功，那国家将会面对什么，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

虞半烟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有所动容，“人是从你们手中救走的，至于后面的事，又关我什么事？”

“再说，偌大的你们，难道还找不出一人？”

戚恒亮从虞半烟看出几分鄙视，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花费财力人力寻找季振岐的下落，却迟迟没有收到喜讯。

这才有了先研究病毒再研发解药的事。

就是防止季振岐携毒归来。

“虞小姐，你又何必如此呢？只要你答应，不管你提什么条件，上面都会慎重考虑，对你而言，何又不是一次往上攀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