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奕琛看了秦助理一眼,躺在床上想着虞半烟刚刚说的话。

被忽视的秦助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公司文件。

接着电话离开的虞半烟,此刻赶往帝都人民医院。

直接跑到手术室,跟送老师来的邻居和民警碰上面。

“怎么回事?老师伤的重不重?”

民警替虞半烟解答,“这位小姐,你是时田的什么人?”

虞半烟语气带着一丝急促,“我是老师的学生,我叫虞半烟,请问我老师伤的重不重?”

民警在本子上记录着虞半烟的口述,“时老伤势过于严重,医生正在里面抢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此人认得吗?”

虞半烟看了一眼,认出相片上的人,“认识,岑崇亮。他的爷爷奶奶跟我师父是大学同学,年轻时有过交情,在他们结婚时,老师答应过他爷爷奶奶一个承诺。

前不久,岑崇亮在一场宴会上,逼迫老师收他为学生。老师已经退休,本就膝下无儿无女,打算安享晚年,被他逼迫,老师的身体越来越糟糕。”

虞半烟皱眉看着民警,“老师是不是被他打的?!”

民警听出虞半烟语气中的怒意,安抚道:“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如今老人家身体为重。”

虞半烟压下心中的怒火,点头沉默,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岑家是不会让岑崇亮坐牢,一定会找关系把岑崇亮捞出来。

打了老师,想安然无恙,做梦!